母子柏拉图之恋

母子之间能否存在一种柏拉图之爱情吗？

　　我整天心神恍惚，没法集中精神工作。躲在办公室里，任何人也不见，甚至
我的秘书云妮也想不见。免得她问长问短，因为她太好事了。

　　云妮是我的「军师」，她是公司里最接近我的人，也是个好秘书，对上司懂
0 {4 ~! @" M$ s! `得察言辩色。

$ E. s$ `# r& O' P4 k　　假如我恋爱了，不能瞒过她，因为她对我生活的规律了如指掌，我一天由早
到晚要做什么都要由她安排。而她最会旁敲侧击，叫我露出端倪，承认了我有恋
- t+ G) ]0 z2 D$ D& M/ ~8 x: |/ x# [爱中的感受。谁令我有那种感受？我没告诉她。她只知道他是个比我年纪少的男
生。

9 ]  \; W6 ~+ B3 h' s　　这个自我请缨的爱情顾问说：「姊弟恋不要紧。你看廷锋和王菲不是叫很多
! F2 Z$ d) m* ?人羡慕吗？不要错过机会，好男人差不多绝种了。」
! X* M: N' A3 z
　　这正是我需要的鼓励，因为我有时会觉得，是不是应该这样放纵自己。有时
借故会探听我的进展，甚至会问：「跟他上床没有？」
, K3 s2 C1 d7 _5 _
　　我马上羞得脸红，我从来没从那方面想过，而且认为不可能发生，和他上床
是不可思议的事。

　　「云妮，我们不会上床的，只是做个伴，柏拉图式的。」

: y/ J/ R. F6 C* m　　「不要骗自己了。是你对自己没信心吧。你认为他会嫌你比他大，不会和你
上床。不会的，男女爱恋，情到浓时，就会爱到床上去。我看你对他的反应，不
; E2 A$ _; }7 L8 h/ I0 {止於柏拉图。」
# I( A) m  |* o5 \9 V: A# h
　　「你不懂的了。」
6 k/ l% H, w7 ]1 P
　　他不懂的，因为我的男朋友是我的和儿子。和儿子爱到床上去？不可能。我
们虽然有点近乎在恋爱中的感觉，那不是真正的恋爱，母子相依为命，一起消磨
时光。不过，云妮为我的所谓「恋爱生活」的一切献议，我都把它应用在和儿子
的生活里。当然，我不会和他爱到床上去，不过，让自己的生活里添一点浪漫的
) O4 z& w) Z; t. z& J9 E' ~1 ~气息，那又何妨呢。
5 B1 @9 v, Q" c3 g; T" _4 u5 K, r
　　他的交往之中，她半带开玩笑的话，好像有点道理。我对自己没有自信心，
$ ~6 b- h1 F' v! `3 w3 I才会将全副精力放在工作，一派女强人作风，可能是心理的补偿……
4 l: U8 E' N. m* x  v! u
　　不过，和他在一起时，重拾了信心。他对我赞美之辞，每一句听在我耳中都
是悦耳的音符，我开始相信自己的吸引力。男人都注目在我的大腿上，儿子也不
; e- U% W* y0 |/ g% B) {: c" ^例外……
6 a6 _4 d; W; ~' }
- T; x, Z. M, h! V) j( H　　比起云妮，我的恋爱经验太少了，她可以把她的男朋友逐个数出来，告诉我
7 r1 r' c$ H7 n( U% n- P" G  |他们的优点和缺点，包括在床上的表现。我没有她那么开放。人们以为我有很多
1 G- l# \% ~; M' i+ r" \: ?. L1 k裙下追求者，其实很少。以我的年纪，和我一起出道的男人都结了婚。未结婚的
6 p; X' r4 M/ _7 P. y- h都太不堪。成就不如我的，比我年轻的，不敢高攀。老实说，每当有男人向我献
9 ^# k9 R4 V) w殷勤时，我会提高警觉，怕所遇非人，落得人财两空。
& i& G8 L; i6 S: @
2 T1 W. m+ l+ K- C　　我昨晚无心睡眠，只因看见他跑步回来，身上仅着短短的裤子，半裸着的身
  L7 e. @, a. ~; _/ F% n体，青春鲜嫩。坚实匀称的肌肉感，新鲜的肌肤感，让我感受到一股呼之欲出的
色欲氛围。我想着他，他和我只隔着一道墙而睡，我想过去看看他的睡姿和俊美
% Y- U' N( v' `; O的脸。
0 K  k1 c+ k+ _& }$ s
　　他是我的儿子啊！我为何会为他心动失眠？

　　早上上班前，他敲我的门，对我说：「妈妈，记得今晚我约了你。穿漂亮点
6 t; Y6 S0 u1 [8 S0 r9 k5 @9 X: b. g啊，穿我送给你的那双高跟鞋好吗？你穿细？高跟鞋特别好看。」
% j) I% v. O4 c$ z8 t/ x- X  P
　　我就着了迷一般，花了半个小时在镜子前打扮，为那双高跟鞋找配搭。终於
) \1 B1 g$ n5 o9 K认为自己够好看了，开门出来，就看见他在那里等我，对我微笑。她把我从头到
脚品评了一遍，他满意了我才放心。

0 w( I' }2 X8 f5 K　　他说：「哗，你愈来愈漂亮了！」

1 O- }) b& X/ X. A2 f0 i2 I　　「是吗？」

6 v3 H6 J3 `# x3 C  P' G1 Z　　「有幸能约到那么漂亮的女郎和我吃饭，不知几生修到。」

　　「胡说，不要拿妈妈来开玩笑。」
8 C* R* T- |: z
　　「你宁愿我说真话还是假话？」
9 D8 |4 S0 Z0 O; q! U7 y! K% S
　　「当然是真话。」
2 x* R* X/ F2 N& h# ^8 c1 P
/ x! K+ e, `( T; g5 \% Y3 s1 U5 u2 o　　他贴近我的耳边，对我悄声说，你真的很迷人，然后在我脸颊轻轻的亲了一
. C) X( s- P4 E/ q+ n/ ]亲，我的心就开始怦然跳动，一直到现在。在办公室的时间过得很慢，没心情看
文件。打进来的电话不是他的声音，我只敷衍了事。
* u3 u8 D/ Q' z; P9 |" O6 {9 y1 x% Z, T
　　翻开他写给我的卡片和信，读了一遍又一遍。他很会写信，我也爱他的信。
他会把信寄到我的办公室。於是做成我等他的来信的习惯。我们在同一屋簷下生
活，但是却喜欢收他的信。当然我也回信。写的是什么？

0 [) w. F& T& q% [# e( i7 W4 X　　我也弄不清楚，是彼此的想念和关怀。

　　母亲在信里怎样表达对儿子的想念？儿子又说些什么话？我看了又看，觉得
一封比一封更似情信。
3 x) Z$ }( ^. {8 ]
　　云妮敲门要进来，我好像作贼心虚的马上把信收藏起来。云妮进来提醒我，
准五时，下班了。
* x% r7 |" y  ], Z( J
- c' O% H0 Q# n+ l, r6 l5 `5 D　　我装得若无其事的从办公室急步走出来，云妮随后赶上来，问我说：「看见
你这打扮，又有约了？是不是约了他？」

　　她多此一问，我近来只和一人约会。从心里甜丝丝的样子，就给了她答案。
- w; O/ y6 k7 [4 e) ]2 {
　　「玩得开心点。我有个预感，你们会有一个浪漫蒂克的晚上。说不定他们向
0 }. h% k, g( |% }6 C: R- X你求婚。」她在我耳畔悄声说。
1 w* f* w# _5 F- ]8 i( ]
$ _1 O2 s% `( A0 y1 b　　我无法解释云妮说的话，会令我心神荡漾。我花了不少时间听她为我的「恋
/ N) R; g! D8 p- P爱生活」献计，我心明白，和儿子吃饭、看戏和她所说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，
但做成的感觉，却相差不远。我

1 @, o' \5 M# d0 K　　决定放开怀抱，顺其自然，把握现在，享受人生。人生受着太多束缚了，这
些日子过得很快乐，就随缘吧，何必硬是要和自己过不去，去逃避幸福呢？
* {9 c& t; e, |+ M2 j
' P2 S* r: ]$ W　　这些日子我觉得很幸福，自从我的儿子失恋之后……

　　他失恋成为我们的起点。我带他去酒吧喝酒，安慰他。他失去了一个青梅竹
马的女朋友，我曾认定她是我家的媳妇。我的儿子没有及不上别人的地方，缘份
- Q+ s! P  Q8 U& @是上天注定，心爱的人蝉曳别枝，心是痛的，挫折是大的，但是世间上没有女孩
* \0 }# a% ?* A7 b$ {3 g/ R子吗？

9 B% k7 q3 K' C. }　　然后，我们有很多时间在一起。他说，从前他自顾拍拖，忽略了我。而且，
他发现，他的妈妈外表是个女强人，很忙，但其实很寂寞，需要有人宠爱她。
& b8 C0 u; B5 e
5 Z+ d5 G& v7 w0 s& G2 Z% i" M　　於是，我们两口子就常在一起，他把这些时光戏称做「拍拖」，他以年青人
的活力和他的幽默感，把我枯燥紧张的生张添上了生机。
* E- d& {7 @0 P+ a+ x) Z2 N$ R
　　两母子拍拖会做些什么事？什么事也可以做，下班后，放假时，一起去看电
7 _+ |7 n% d  q! M0 D! h影、听演唱会、上馆子、去旅行……
* A: C. O5 ?, X5 m; r- F$ K( c: M0 k
+ ~1 v6 N. x$ v/ c( N3 x( F% S7 B　　於是，我除了工作之外，开始有私人生活了。自从我们常去的餐厅的服务员
) y5 w/ _3 a) B& ~把我们误认为夫妇之后，他就建议我们玩一个游戏，就在他们面前冒认是夫妇。
4 e6 R/ A1 i+ L3 W+ \  ^: p$ J5 X当他在服务员面前叫我做老婆时，我掩住嘴巴差不多笑出来了。

' G( b- J% m: A9 s9 {( g$ n　　今晚，我们就是去那家餐厅，是城中最好。他在我公司门前接我，我总会在
同事之前离开，免得让他们踫见他，就会有闲言闲语。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出来，
让我扶着他上车。我现在看见，他结的领带是我送给他的。在车厢里，他很有礼
貎的帮忙我整饰衣裙，我的坐姿把裙子拉起，露出丝袜以上的一截大腿。

  N7 u# g  b( Z+ M4 w　　我穿的这一对网纹丝袜，是我们一起逛公司时他选的。他很有品味，很会替
2 D- n0 l, ?$ a女人出主意。他影响了我衣着的配搭，教我更讲究仪容。例如那一种款式的高跟
鞋最衬托我的腿的线条的理论，他一句「别埋没你美腿，很多男人爱看。」就把
我所有新买的裙子都短了几寸。我知道有人爱看，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儿子。
% Y9 U' |3 l1 s8 k; g7 o
. R7 S' f1 H% @5 n! W' w　　我们一起走路时，他的手总是优雅地放在我的腰际，臀儿之上，我就不会尴
) c# @  B. ]7 i* T0 @3 @4 Z: A- o尬。我会身不由己的，勾着他的臂弯，让他带我去他愿意去的地方。我们这样的
举止，彼此会发出会心的微笑，这是我们的默契。

　　和他在一起，就忘记工作的压力，他也淡忘失恋之苦。他告诉我很多故事，
自中学以来，他认识的朋友，所做过的事。我当时太忙於事业而忽略了他，他原
来是如此这般长大了。

　　整个晚上，他凝视着我，以一种特别的眼神在我身上扫射，在缠着我，引诱
- T2 [+ `, N9 Q" q9 m$ Y6 G我。当我们眼光相触，我一闪就避过。在公事上，我习惯注视着对方的目光，直
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。何竟，我害怕他的眼睛，因为他眼里有很多话要说。我好
1 z4 C3 O2 t: n0 i+ ~0 Y像己经明白，却不想明白。

& G7 E1 e# B9 M　　忽然，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，他把手伸过来，扬起我的脸，对我说：

  U3 J" {; t2 g9 a/ D7 {　　「诗雅，你不介意我叫你的名字吗？我想，服务员听到我你做妈妈，我们的
! s6 [7 P/ ~' S( I秘密会揭穿了。而且，我觉得叫你的名字，和你更亲切一点。」

　　我点点头，摇动酒杯，看着红酒的旋涡里反映的烛光。
' @) }) N6 q7 l5 E, i' y4 E
　　「诗雅……你在听我说吗？」我不住的听见她叫的名字。我却心神不定，记
4 k0 a' v2 w* G3 A2 [7 g! d" z不住他所说的话。
/ c% Y* N" |$ ]2 Q; |: P
　　我们不会在人多的地方流连，饭后就回家，宁愿在家附近的海边漫步。在淡
黄的街灯下，他会牵住我的手，绕过小径，走到海滩。在那里，我们不用说话，
* a7 z, v4 q5 ]听海涛，数星星……

　　起初他怎么会牵我的手，我忘记了。我需要男性的陪伴，他恰巧就在那里。
5 V. b9 J) z+ c  y0 I我们十指紧扣时，我觉得有一种能量，从我的心手输送到他身上，能医疗他失恋
而破碎的心。而从他灼热的手心里，我得到了一重安全感。

7 c; z, `, _1 H* A- K2 f　　我沉睡多年的感觉彷彿给唤醒了，我多年来欠缺了一个男伴。不过，不会是
( I: f  o5 F9 B( t1 V& B/ _  |; ?他，也不可能。因为他太年轻了，而且，还是我的儿子。不过，我任让自己沉溺
: Z" f, K, e5 \- c在这一份给人爱着，倾慕着的感觉，到了一个地步，配合着合适的环境和气氛，
7 |- y2 J. X' Z1 O有些界线就会变得更糢糊，就会做出更亲密的行为，例如，接吻。
$ n' l6 L9 w7 E* u1 b* h8 {
, _# t6 U! \+ k6 u& q8 `, q　　我们坐在临海的椅子上看海浪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。
7 p4 n& V- o% |6 T0 C7 U  G" U
' M' [( d/ m! s3 s1 f) U7 {  ^　　他又亲切的叫着我的名字，像呼唤着情人一样。

　　我们岂不就是一对情侣，他的手搭在我圆圆的肩上，将细肩带拉下来，不住
: A7 i0 {3 u- h9 ^* m7 \: V5 `的摩挲。我只看见他嘴巴在动，他的声音太小了，给海浪声所掩盖。他一只的手
撩拨我的发际，轻抚我的脸。他的膀子环绕我的腰际，我全身软下来，倾在他怀
里。

　　我说，不要，错开脸。他把我的脸扳过来，吻在我的嘴唇上。我推开他，但
他不放开，叫着我的名字。我明白我为什么从早上开始，就怦然心动。我们的嘴
1 [" |4 F$ D% j: J唇交缠，他的手探进我裙底下，爱抚我的大腿，直至最深之处。

　　他说，很久，己有吻我的念头。只是不敢。今晚，他觉得我们很接近，而且
可以更接近一点。

　　我说：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我很害怕。」
% w8 L1 W3 R/ c) {' \! q
: T+ C0 b5 J; u/ X) g* j% S1 r. P　　他说：「不用怕。咒语己破了。我可以叫你的名字，你又回应了。我叫你做
7 q3 Q0 B. u3 [$ ]+ w妈妈时，你扮演一个角色。我叫你的名字时，你是我的女朋友。」

! |5 a6 h$ }% n7 m  P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是你的女朋友。」

) O- u) y0 ?% [: w6 c　　他说：「你是，你承认了。你让我吻了，给我吻过就是我的女朋友。」

7 E8 n5 n5 @6 G& s) B/ M　　他不容我说话，把我合抱在他怀里，疯狂地和我吻着，与我嘴唇交�骸Ｋ�的
+ T/ w# \2 p: {' b手在我身上爱抚着，探到我裙下，撩拨我的私处，我无能力制止，内裤湿透，乳
头升起，挺立。

( ~  N( E+ s1 s+ j9 D$ J" R　　他解开了我乳罩的扣子，将我的乳房让他的手心盖着，轻轻的搓揉。我的内
7 v$ n" H- n, o3 R9 P) _* n裤，连丝袜给他扯下，我脱了高跟鞋，抬起腿来，让他把内裤和丝袜从我两条腿
抽出来。他放在鼻子上嗅一嗅，就放在西装的外袋。我的头脑空白一片，裙子下
: O0 E4 N- v- J什么也没有。只有他的手指，摩擦着我的阴唇，然后插进去，寻找花蕊。我不住
. y. F1 }) r8 ~& Y的战抖，像风中的树叶。
7 h! R% D1 i" p5 y  L% }: H
　　我以大腿内侧与他的手指廝磨，而无法叫停，也不愿意，因为那种感觉太好
- \7 \' U! S: y; o5 X. o0 ^5 l了。如果他现在不把他的指头插进去，我睡觉时也会把自己的指头插进去，消解
我的欲望。他不单可以用手指，还有另一件东西，能带给我真实的快乐。
) L! ]& @: Z8 P' ]* h
　　当他要把我的裙子揭起时，我说：「不要在这里。」
" u- v& ~  Z/ F1 Z
$ Q6 _2 N7 v1 T) _　　我的双腿好像不属於我的，随着他，一步一步走回家。大腿之间空荡荡，渴
幕着有以充实它的。
+ Q$ U8 y% R; ^& z$ q) t8 A
　　他紧紧搂着我，我偎依在他的肩膀上。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，我将会和他，
越过樊篱，走上一条不归路。

3 k1 F2 G. a( z, X0 Y　　一入家门，我们又拥吻了。我好像个傀儡，完全听由儿子指使。他爱抚我，
2 ^5 ?3 R; X; L% [/ j并呼唤我的名字，开始脱我的衣裙。我帮助他，拉下裙子的细肩带和拉炼，脱去
衣裙和乳罩，纤毫毕现的站在自己的儿子面前。我为着一个可能出现的男人，保
持着这身段。

　　我的儿子，也完全褪去衣服，裸身和我相视。他的立姿，把他野性的肉体的
渴望，毫无遮掩地裸裎。

　　难道我等待多年的人，就这他？

　　我以手略为遮掩我的羞耻，他就挨近我，把我我赤裸包裹在他的怀里。
0 w! `) Z; M, @7 Z/ x
! K( z4 t/ e1 D8 F　　「诗雅，害怕什么？给我看见你的身体，有什么值得羞耻呢？」他问我。
) a# _! n6 p/ c9 z" L! O3 o
0 V' w! H& m4 b% ^　　我将头埋在他的胸怀里，不敢抬头正视和我相裸拥抱的人。他的手轻轻的拍
4 F* O, z4 A( o6 j4 n% W4 p% {我的背脊，从颈背而下，臀儿而上，不住的爱抚，对我说：
1 y7 Y) H5 G1 j8 x8 R, \
6 ^7 N+ x: J; z" v! t( O6 p0 g　　「诗雅，你的身体很美，比我隔着衣服想像到的还要美。不要为你这美丽的
身体羞耻。请你相信我，交给我，我会很好的爱你。我知道，你也是个女人，你
需要有人爱你。疼你。」

　　我双膝一软，就全身倒在他怀里。他温柔地吻我，把我抱起，带我到床上，
伏在我的身上，吻遍我全身。我的大腿自动为他张开，让他翻开阴唇，在那里吻
4 K9 {  T" V9 s. F我，然后把他对我肉体的欲望，接纳到我里面。
5 S  f! ^$ i5 E# ]+ d
: `+ d( I3 y; U4 X" n　　那久违了的触觉，唤起我的感官，使欲望与肉体的遇合，在我们两个赤裸相
缠的身体里，达到最真的呈现。
4 `5 h4 M2 {: a: Z) b
1 F: s. H& U, j- l  V　　他说：「我要告诉你，那是个最美妙的地方。」

　　「但是，你不应该。告诉我，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这个歪念头？」
: S! D0 j) O5 u. z- O; `5 f
　　「我失恋之后，你约我在酒吧谈心的那一个晚上。在沙发上，我看见你的大
6 D  Q5 n# @5 B- S4 i2 J腿在裙子里一闪，就勃了起来，为了你勃起，一直到如今。」
8 s0 \) \3 ^% G9 I
4 D( _7 f9 _! o# _1 Z) H　　「我们以后怎办？」

6 R! \+ S) L( v" u9 @- I) B9 _　　「先做爱，后说话。待会我才告诉你。」

% p+ X! {& f& R* c: S& A1 f　　我随着他的抽送而起伏。他说得对，我也是个女人，我也值得有人宠爱，虽
然把这份爱给我的人，是我的儿子。我会接受他，虽然他比我小，他比别人更会
' `, b8 d/ {& _! M) O* C1 J: `讨好我。在他身下，我取回了我应得的性爱欢愉。
9 g) `: [0 d/ R1 m/ ], M8 j' l
9 H! T) `* v* k7 r- M9 d( {　　今晚，两个身体搓揉合成一个，其实我们原本就是一体。他身下那一根硬梆
梆的东西，把我们相连着，能给女人所需要的幸福。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根这
8 M+ Y1 C# d" J7 a# ^样的东西为她而用，我不能没有他。

　　他说道：「妈，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，我要的不是一夜情，而是一生一
世。所以请你嫁给我。」

6 j8 [& g& n; s! }& i　　他的抽插放缓，将我期待着的话告诉我。

　　我没试过做爱时会如此感动，甚至流泪。但他的话叫我，鼻了一酸，哭了。
我说不出话来，只是把这个爱着我的人紧紧的拥着。他看见我哭了，像哄小孩一
9 U/ G2 C) V; X6 B9 C样，哄我说：

　　「我己经有能力供养你了。如果你能放下事业，做我的妻子，你就可以享清
' o! @: t6 k# N* b  y5 k" g福。不用为生活忙，可以和我无忧无虑的过日子。」

　　我哭得更厉害了，他要我怎样，我都会答应他的。是的，他在我里面每插一
下，我的头脑就空白了一分。给他深深浅浅的抽送了几十下，我变成了个床上的
3 z# X) I( A3 |. q3 D8 i蠢女人，不再是个办公室女强人。
/ H( `/ b) Z9 K4 P
0 I3 M; f8 b+ r, @　　我愿意为这个我恋上了的儿子，做任何的事。在高潮来临之际，答应了他。
! p3 y- `6 `2 n. d4 s3 g4 G他每推一下，就问一次，我就答应了，全都答应了。我要做他的归家妇，替他洗
衣、煮饭，做他孩子的母亲，一生一世。
' r3 `; b' w3 Z& Y0 ?
　　不用说，这一晚，我们的亢奋会源源不绝，如果儿子要的话，我会给他。
" R, s& {; J! K
; ?. R9 w! c5 `: Q1 I　　明天，云妮一定会看到我睡眠不足，但满脸春风，必定会追问我，跟他上床
了没有？我会信心十足的对他宣佈：「昨晚，我们做过爱了，他很好。」

' S; X* i5 F7 D5 |- N( m　　那个好事的女孩子，一定会追问我们在床上所做的一切细节。
: Z& C$ Y  ?- n. F) l- }* }
　　我不会告诉她，教她自己去猜，和羡慕的份儿。
/ w1 C6 w4 v0 k1 V* U! O
　　她也不会相信，做过第一次爱后，我就离不开他。我们是天作之合，他的抽
7 d/ U, Q( \  `! P# N- B7 j送合度，和我完全合拍，他发乎自然的一送到底，将世间最美妙的感觉源源送到
. |7 u$ Y! i, q7 r, ?我里面去，我就确定，不能再错过这个好男人。
1 M! K' ]9 ]! k0 g. R
8 }; S+ J! C! m　　「诗雅。」
3 v% A: W7 d" @: K5 Q5 @9 o$ A
6 l" K4 Q& U" u/ l4 G3 H& P　　「你叫我吗？」在睡梦里有人推醒我，亲吻着我的乳房和私处。
2 n5 a+ T+ V$ z9 M* m! q7 U
　　「是的，我们可以再做一个爱吗？」

' P% ?5 X8 Z) ]; o! d  v7 r　　「不行了，要睡了，明天要上班。」
5 w" t& @% P' r$ ?1 W; v
　　「只是多做一个爱。」
3 X( L2 W- f5 n+ F* i
3 c( F5 A" [0 i, F7 S　　「今晚，我们做了几多个了？」

- }5 @; p( a0 d  l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完】